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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于是仅仅只是在一起生活了三年,刘宏就被父亲送去了美国,对于刘宏的后母来说,这个丈夫的长子是妨碍她儿子以后继承家产的最大麻烦,她不希望他继续生活在丈夫身边。
在美国的生活,刘宏过得很苦,尽管他的父亲每个月寄给他的钱足以让他衣食无忧,可是在他的后母介入下,这笔钱他几乎拿不到手,而陪同的人也一早没了影,他能依靠的只有自己,这一切刘宏并没有告诉父亲,因为他觉得父亲不会去相信他,而是会相信那个看上去温婉贤良的女人,他不想因为如此而失去父亲最后一点的关爱,尽管那关爱只是每个月拿不到的生活费。
美国,在大多数人眼里或许是自由和美好的象征,可是实际上这个崇尚金钱的国度比起任何一个国家都更加残酷,想要活下来,就必须适应冷酷的社会法则。
九年的时间,让刘宏从一个沉静的少年蜕变成了一个冷酷的青年,为了生存,原本隐藏在他体内的天赋被冰冷的现实所唤醒,在他来到美国的第二年,一个在黑市拳赛场上变成残废的武术家成了他的师傅,把他带出了唐人街的小巷子,离开了那些永远也洗不完的碗碟。
“没有最强的武术,只有最强的人。”这是刘宏的师傅教刘宏武术时第一句说的话,因为他自己就是过于自负,结果在一场最血腥的混乱格斗塞中,成了残废,从那以后他就彻底抛弃了门户之见,在教授刘宏这个徒弟的时候,除了师门传下来的内家功夫,还将中国各个门派的武术和世界其他格斗术中最凌厉最具杀伤力的技巧教给了这个天赋横绝的徒弟。
从十四岁进入黑市拳的赛场开始,刘宏一共打了一百九十五场比赛,其中有六十七人被直接毙命,直到他存下的钱足够他完成大学的学业后,他才离开了黑市拳的赛场,成了少数几个能全身而退的黑市拳手中的一员。
之后,刘宏成了耶鲁大学的一名历史系学生,图书馆,教室,宿舍三点一线的生活让他看上去就像个笃守戒律的清教徒一样,他从没有想过要回去继承父亲那份庞大的家业,或许这种和小时候被外祖父督促着读那些古籍时几乎一样枯燥的生活才是他所向往的平静。
可是有的时候,有些事情总是无法预料,就在他刚毕业的时候,他的父亲出了车祸,临终前派人将他从美国接回来让他接手家族企业。就这样,他接过了父亲留给他的那个看上去庞大,实际上已经千疮百孔的公司。
对于一个历史系的大学生来说,挽救倒闭的企业根本不是他们该干的事情,可是刘宏却做到了,黑市拳赛场上磨砺出来的冷酷和无情,让他在公司内部推行了铁腕政策,所有人浮于事的亲友和人员被驱赶了出去,他按照自己的意志在公司内部进行改革,将濒临倒闭的公司彻底变成了他一个人的公司,接着开始向外并购扩张。
输就是死,这是刘宏在黑市拳赛场上学到的人生信条,所以不管做什么事他都全力以赴,他永远都只当最后的赢家,做生意也一样。
看向被推开的病房门,刘宏放下了手里的三国志,目光变得锐利起来,进来的青年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我就快死了,公司是你的了。”
冰冷的声音响起,刘宏就像是在说着一件和自己无关的事情一样,“不过在这之前,有些事情我必须处理掉。”
“你究竟想做什么?”刘璋看着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的刘宏,说话时有些哆嗦,他知道自己的母亲最近在公司里不太安分。
“胜伯,把那些照片给他。”刘宏没有回答,只是看向了面前和自己有着血缘关系的兄弟身后的老者,点了点头。
打开文件袋,刘璋看着照片上母亲和另外一个男人亲昵的照片,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照片上的男人他太熟悉了,那是公司敌对方的董事长。
“怎么会这样?”刘璋手里的照片落在了地上,他带着求助的目光看向了病床上的刘宏,这个他一直视为敌人的兄长。
“他是你母亲的初恋情人,四年前他重新找到了你母亲,你还有一个同母异父的兄弟,今年差不多该三岁了。”刘宏的话像尖锐的锥子扎进了面前一直无知的兄弟心里。
“父亲的车祸是有人故意在车子里动了手脚,当年我回来时曾经派人查过,不过一直找不到是谁做的。”刘宏没有感情的声音在病房里显得格外冰冷,“也许是看我离死不远了,所以才这么无所顾忌地幽会,被我捉到了尾巴。”
刘璋听出了兄长话语里的讥讽,可是他不能接受这一切,母亲怎么会和别的男人一起害死父亲,“不是这样的,你骗我,这些照片是合成的。”
看着面前咆哮的兄弟,刘宏依然面无表情,“是不是合成的,你可以找专家,我告诉你这些,只是因为我要死了,我不希望父亲的心血最后会毁在你手上。”
“找你来,只是让你知道真相,而不是说你可以决定什么,现在你可以走了。”刘宏看着颓然跪倒在地上,双眼无神的兄弟,漠然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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